*OOC
*內有刀審
*01和02文風相差挺大的,是時間關係(#

      但審神者無法知道。
      腦中閃過無數個原因的她漸漸從慌亂中找回冷靜,想來想去也只有那個理由了吧?

      「阿諾......山姥切君?」總算是準備要解釋自己的行為,卻發現眼前的山姥切似乎沒有聽見,不由輕喚了他的名字。

      從自己的世界回過神來,因方才沒聽清而疑惑出聲:「是?」

      「就是、那個......這一個多月,我都忙著做作業。......疏忽了你們的感受,真的、非常抱歉。」她跪坐著,將雙手平放至膝前的地板上,對著山姥切鄭重地彎下腰。

      被審神者這一鞠躬嚇著,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揮舞著手臂,「......請、請不要這樣,這並沒有什麼好道歉的。反倒是我們不該去過問您的......」連語氣都帶點顫音。

      雖然很不禮貌,但她卻覺得紅著臉解釋著的山姥切很可愛。直起身,她嘴角略勾起一抹弧度: 「不,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可以拜託山姥切君明天中午時,請大家去大廳集合嗎?」

      「......好的。」即使和審神者相處才一個月,但過了一段不短也不長的時間她仍舊是沒變。算是了解她的固執,知道無論說什麼也都沒用了,他只好應下。

      「謝謝。時間也不早了,山姥切君請去休息吧。」禮貌性道謝後,她轉回身子繼續和電腦培養感情,動作自然地似乎沒看見右下角接近半夜的時間。

      注意力都放在螢幕上的審神者自然以為她說完這句他就會自己走回去休息了,所以當她關掉電腦,伸個懶腰、準備要休息轉身時,才會被眼前的畫面嚇到。

      跪坐著的身體因主人睡著而微微斜傾,頭倚靠著牆壁,從窗外透進的月光柔和的撒落在山姥切的身上,使得平時總是陰沉的他整個人透出一股寧靜。

      欸?山姥切怎麼還在這裡?在原地呆愣了幾秒後下意識地放輕腳步走去,對方熟睡安寧的臉龐,讓人不忍心叫醒。但又不能讓他就維持這個姿勢睡到天亮,她猶豫了下仍是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並輕喚著。

      「...切君......山姥切...」

      感覺到有人輕柔得喚著自己的名字,山姥切帶著睡意緩緩睜開眼,朦朧的視野中出現一抹熟悉的身影,許久不見日積月累的思念令他不由吐出:「......主上,您回來了?」

      以往清澈的翠綠眼眸此刻染上一層薄霧,裡頭的複雜情緒也因此被遮蔽。

      知道他大概是睡迷糊了,審神者輕拍了下對方的頭頂:「山姥切君怎麼坐在這裡?已經三點了喔。」

      「恩......三點?」歪了下頭,白布因動作而傾斜,從中露出了山姥切一直遮住的金髮。

      耀眼純粹卻不刺目的金髮和迷濛微帶水氣的雙眸,加上呆呆得望著自己的模樣,讓她有些無法把持住,心中想著「沒睡醒的樣子好可愛! !!」這種若是讓山姥切知道便會沉下臉、近似於調戲的話語。

      她從來沒這麼慶幸過臉上有塊白布,但趁人之危(?)是不對的。以這個理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半夜三點了。山姥切君不是都滿早睡的?」

      「是的。」抬手揉了下有些酸澀的眼睛。

      「那就回房睡吧。」怕還未完全清醒的山姥切會撞到東西,審神者牽著他的手站起身,舉步就要帶他回房。但才踏出一步就被迫停止,她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向扯住她手的山姥切。

      他只是低垂著頭顱,不語。

      身高170左右的山姥切即使低下頭仍無法在比他矮的審神者完整遮住臉,而且因視角的關係她完全可以窺見山姥切微紅的臉頰和輕抿的嘴唇。

      欸這是什麼情況?她無奈地望著不肯出去又不說話的山姥切,她現在只想回到床的懷抱阿為甚麼要杵在這阿山姥切......輕嘆了口氣,感受到因她歎息而身體微僵的山姥切,不由有些好笑,放柔語調:「要不山姥切君今晚陪我就寢,好嗎?」

      感受到微涼的小手努力想把比她要大得多的手全部包裏住,盯著地面的眸子微微上抬對上她臉蛋上的白布。......突然覺得白布有點礙事。

      雖然山姥切沒有任何回應,她只當他是默許了,將他拉往自己的被褥走去。因為只有一條棉被和床墊,現在這時間出去走動又怕吵到別人,她有些困擾的皺眉:「不好意思,只有一床棉被呢。山姥切君願意和我擠一晚嗎?」

      他詫異的睜大雙眼,似是沒想到冷淡的審神者會說出這種話。隨後又看了下自己骯髒的白布,不自覺握緊雙手,陷入天人交戰。

      對於山姥切不常說話已經習慣了,她拉開後腦勺綁著的蝴蝶結,把遮住面容的白布拿下、摺好放在小矮桌上。攏了下及胸的長髮,回過頭發現山姥切死盯著放在膝上的手,她小心翼翼地接近,跪坐在他面前也沒見他回過神來。

      看他雙拳緊握成那樣,伸出手握住並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扒開:「何苦和自己的手過不去呢?」無視他整個身子都僵住的模樣,牽著他的手就想要往後躺:「睡覺吧?」

      「......主上!」這時才注意到審神者脫去那塊礙眼的白布,第一次看見臉龐上的雙黑眼眸,以及眼下一層淺淺的青黑。對上疑問的眼神,他想收回自己被握住的手卻又不敢使力掙脫:「我、我的衣服很髒的......」

      更加握緊掙扎著的手,一手撫上山姥切白皙的臉頰,強迫他與自己對視:「既然髒了就拿去洗阿。」

      非常認真的眼神卻令山姥切有種無力的感覺。

      「況且,就算髒了我也不會嫌棄。」審神者勾起一抹溫和的弧度,撫著山姥切的手往上緩緩拉下帽子,「但不想洗棉被呢,那可是一項大工程。」雙手不知何時已將那件山姥切從不離身的白布退去,放置一旁。

      ......主上。難得的感動完全被審神者之後的動作打散,他不習慣沒有白布遮蔽的感覺,立刻把棉被包裏住自己,只露出一顆頭,水汪汪的眼神望著審神者。

      活像被她做了什麼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窗外突來的一陣風令只著單一件衣服的她打了個冷顫,揉了煣山姥切露出的呆毛,「你先躺著吧,我去關窗。」話落,邊環住手臂邊走向半開的窗戶。

      喃喃著為甚麼不關窗走回床鋪,見山姥切仍維持著坐姿時有些頭痛,揉著太陽穴坐在他身旁,「不是讓你先躺下嗎?」

      山姥切猶豫許久才慢慢伸出手,替審神者揉著一直在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掀開被子、把一半的棉被圍在她肩上。

      審神者有些驚訝山姥切會這麼主動,明明平常都是一副「不要靠近我」之類的疏離,相處的一個多月內有這種親密接觸屈指可數,但實在想睡得不得了的她就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壓住山姥切的肩膀強迫他躺下後自己也挨著他躺下。

      「主、主上!」不敢過於用力怕會傷到審神者的下場就是被推倒,躺在床上。白皙的面頰瞬時間因鮮少的接觸而燒紅起來,身子僵住完全不敢有任何舉動。

      嘛~真是可愛呢。她望著山姥切不知所措的模樣揚起了笑意,用帶有些命令的語氣道「山姥切,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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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寫文筆整個大退步了XDD自爽文就不要求什麼文筆了,自己開心就好(ㄎ
天阿對不起被被被我寫的好崩好煩XDDD(ㄍ

201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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