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
*請考據黨繞道(ㄍ
01
起初就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般熱情得連續兩個禮拜都有上線,到後來玩膩似一聲不響地消失了一個多月。
審神者處理完最近的事情,閒下來之時才想到不久前有下載了個遊戲的樣子,當下立刻移動滑鼠點進名為刀劍亂舞的遊戲中。
一開始就只是因為刀劍男士都各有其特色的俊美儒雅才去搜尋下載的,沒有特地深入了解這遊戲的內容,以至於除了基本的本丸使用之外皆一問三不知。
臉上一塊白布遮住半臉的審神者只著一身輕便黑色和服,踏著特意放輕的步伐,直至停在一扇拉門前,抬起手臂猶豫了下還是輕敲了兩下。
——畢竟現在是接近凌晨的時間。
原是想說等個幾分鐘,沒人回應就自己放輕腳步進去的。沒想到手都還沒放下,面前的拉門突然被人拉開,她的手就那樣停滯在空中。
仰首恰巧與一雙錯愕含了點驚喜的碧綠色雙眸相對,審神者不了解山姥切國廣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神情,她保持一貫的平靜嗓音,率先開口打招呼:「山姥切君。」
對方似乎是在沉澱,沉默了幾秒才回應:「......主上,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嘴角彎起一抹淺淡的微笑,跟在山姥切的後方走進本丸。
由於距離上次來的時間有點久的關係,審神者一路上略略四處觀望著這個有些熟悉卻也陌生的本丸,沒注意到前方的人瞥了她一眼。
原本就有些訝異這時間還沒就寢的山姥切了,審神者沒想到居然會在大廳看見除了短刀以外的刀劍男士。
「大家怎麼都在?時間不早了吧。」審神者有些疑惑。因為平時大家的作息都是很正常的,通常這時候醒著的多半也只有她而已。
現場一片寂靜。
欸、是怎麼了嗎?沒得到回應的她開始觀察起在場刀劍男士的神色,發現無不是糾結、喜悅與悲傷擔憂交加,但這卻只讓她更加疑惑不解。
比起其他後來加入的刀劍,初始刀與審神者相處的時間明顯更加多與長,期間養成的點點信賴使她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站著不語的山姥切。
這次,山姥切卻將身上披著有些骯髒的白布往下拉,遮住了他的面容。
「既然沒事,我要先回房了。大家早點睡,晚安。」一心只想著回自己的寢室整理下帳簿就要睡了,加上有些困倦的審神著沒多放心思在這裡:「山姥切君,請來一下。」
正舉步準備離開,長谷部終於按耐不住出聲,低啞的語調裡有著壓抑:「主上,為什麼......為什麼您這麼久都不來?」等了整整一個多月,期間主上居然連一次都不來......
還不曉得長谷部是公認的主上控的審神者這時才意識到,他們也會在意、像人類一樣擁有感情。
「那個......」一向我行我素慣了的審神者不太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不自覺地抿緊了唇。
難道要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對不起我放置你們太久了?總感覺說了會被蓋布袋欸怎麼辦。
除了非常親近的人才會令審神者露出一般的表情,雖然實際上這種人是不存在的。她對外皆是面攤著一張臉,偶爾才會流露出淺淺的情緒。但這點,刀劍男子是不清楚的。
審神者那邊在煩惱著找什麼藉口好;刀劍男子那邊見審神者抿緊了唇線,以為觸及了對方隱私而生氣了正不知所措著。
兩方就這樣持續沉默了近10分鐘。
—— 打破了這陣尷尬沉默的是走出寢室、邊揉著眼邊向廚房走去的五虎退。
由於要走去廚房會經過大廳,而大廳目前又沒將門拉上,五虎退經過時瞥見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他停下腳步有些迷糊,嗓音還帶著想睡的音調:「......主上?」
所有人頓時將視線集中在五虎退身上,感受到目光令他睡意被嚇掉一半,「那那個......怎、怎麼了嗎?」
不,你做的太好了退君!審神者在心中比了個讚,努力維持著平穩的步伐向五虎退走去,「退君是要去喝水對吧?」伸手撫摸那柔軟的白髮,找到理由開溜令她鬆了口氣。
「是、是的。」五虎退睡眼矇矓的望著審神者,那勾起的嘴角錯讓他以為是在作夢。
「那我帶退君去喝水,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大家早點睡喔。」丟下一句就牽著五虎退落荒而逃。
***
送五虎退回房並安撫他有些不安的情緒,審神者回到房間已經是零時二十一分了。
想著沒人就不遮掩大打哈欠,一拉開寢室的門就看見山姥切,差點嚇得沒令她罵出髒話。
「山姥切君?」這麼晚了有事情找她嗎?平復下受到驚嚇的心臟,審神者拉上拉門。
山姥切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將手上的一本帳簿交給審神者。
接下並大致翻過,內容詳細而清楚,想必是山姥切在她不在的時候紀錄的吧。想到此,審神者就給予對方一抹微笑:「辛苦了,謝謝。」
......明明就沒有說過是他在整理的。山姥切拉低白布,完整遮蔽住了眼中一閃而逝的彆扭。
「主上今晚是要在這裡就寢嗎?」
「是呢。」審神者坐在小矮桌前,背對著山姥切,隨意地答道邊開啟桌上好幾天沒動過的筆電。
默默盯著那嬌小的背影一會兒,山姥切走到櫥櫃前拿出乾淨的被褥,小心翼翼地不發出聲音。鋪好棉被後,他猶豫著望著審神者的後背,欲言又止。
查覺到後方傳來的目光,審神者收回放置在鍵盤上的手,轉過身來正想問對方有什麼事情卻看見他替自己鋪好棉被了:「阿,謝謝你。倒是這時間了,山姥切君還不去休息嗎?小心明天起不來喔。」道謝完還不忘打趣一句。
「不會的。」
看山姥切似乎暫時是沒要走的意思,審神者有些無奈地揮了揮手要他靠過來。
依照指示來到審神者面前,山姥切還是什麼都不說。
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知道對方想問什麼,但礙於這俯視的關係讓她壓力很大,可是他又沒有要坐下的感覺,她只好再次開口:「先坐下吧。」一手比了下自己面前的位置。
還未等山姥切拒絕,審神者一句「原來山姥切君喜歡俯視的感覺嗎?」就讓他就範。
沒辦法,如果不這樣說他一定會說什麼怎麼能跟主上同坐之類的拒絕掉的吧。
對於山姥切的自卑感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她自己本身也不是什麼有自信的人,但也沒到山姥切那麼嚴重甚至鑽牛角尖的地步阿。
不是沒想過開導什麼的,但如果對象換成是她自己被人開導,她反而會嫌對方多管閒事並且更加煩躁。
審神者無奈地揉了下額頭,沒想到卻被山姥切誤會是不是頭痛發燒。
「不是,我沒事。」腦中快速閃過數十個理由:「你想問我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是吧。」
低垂著頭顱,山姥切死盯著擺放在雙膝上的手,微微點了點頭。
審神者面無表情,內心裡卻不斷刷著「天啊怎麼辦誰可以來救我啊」、「論刀劍男子要求解釋怎麼辦,在線,超急」諸如此類與面上的平靜截然不同的慌亂。
她透過蓋住雙眼的布料望向披著白布的山姥切的頭頂,緊盯著沾有污痕的地方好讓可以自己專心想一個讓他們都能接受的理由,可惜過於搖晃的瞳孔暴露出了心裡的慌張。
查覺到來自前方人的視線,山姥切不禁身子僵硬,握起的雙拳也更加緊握。
區區一個仿製品居然想要主上給予不來的原因,他們的態度就像是在質問一樣。......難怪主上會生氣。想到此,山姥切就不由垂下眼簾,原本的微怒擔憂轉變為沮喪且參雜些自諷的複雜情緒。
若是審神者知道山姥切是這樣想的,肯定會哭笑不得地說他們的腦內頻率沒有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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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想打個歡樂無腦的棄療日常的,真的、請看我誠摯的雙眼(##
而且預想也沒這麼長阿混蛋,一篇還沒打完ORZ
不想修了,反正就只是個隨意的自爽文www(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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