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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女主黑化病嬌慎入
*男主由男神27擔綱

  互相依偎著的樹木們一一並排,將中心的一棟建築物圍繞住,像母親似溫柔環抱著自己的孩子般,纖細的手臂遮擋一切可能傷害孩子的事物,可惜總是不盡人意的無法全部擋住。

  細小的風頑皮地鑽過樹枝間的縫隙,遊走在樹葉與樹葉之間,樹木似是想一同玩耍的發出沙沙聲。

  高掛於天上的月亮不吝嗇的散發它的光芒,平均地灑落在地面上,也穿透落地窗將灰暗的空間點亮。

  背著光的青年雙手交叉面對著佇立在前方模糊了輪廓的身影。

  「BOSS,這是您要的資料。」身著標準黑手黨制服的黑西裝女子遞出懷中分量不小的紙張,清冷的聲調劃破一室的寂靜。

  「恩,辛苦了。」青年給予一抹溫和笑容後,垂下頭顱開始翻看紙張上的內容。

  瀏海投下的陰影掩蓋了他柔軟的面孔,但她仍可以完整想像出那一張她描摹了好幾百遍的五官上是怎麼樣專注的神情。

  那個人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從年幼的孩童成長為青澀的少年,在轉變為如今這個可靠的彭哥列十代目。

  他的成長經歷她沒有缺席過,陪伴著的同時也覺得兩人的距離越發遙遠。
  看著他螁去了那段時期特有的勇敢與純真、望著那抹純白逐漸侵染上墨色。

  「......梨?」注意到她未退出房內,溫和低沉的嗓音中不由得夾雜一絲疑惑。

  垂下的手臂緩慢卻堅決地抬起,筆直向前伸的手臂前端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BOSS......不、綱吉。」

  對視那雙始終溫暖的棕眸,眼前的青年與記憶中青澀的面容漸漸重疊在一起,但他身上無法忽視的沉穩氣場卻讓稚嫩的臉龐幻影頓時消散,她不由得皺起眉。

  面上迅速閃過不忍、猶豫等複雜情感,彷彿無法再直視的閉上眼,在睜開時已回復一片平淡。

  他已經不是她所愛的那個純真的少年。

  「對不起。」漆黑的洞孔對準已成長為可靠首領的澤田綱吉,無機質的雙眼充斥著悲傷與決絕。

  扣下板機、銀灰色的子彈瞬間噴射而出,隨著犀利細微的破空聲響起的是物體穿射肉體的噗哧聲以及成散狀向外擴張的豔麗血紅。

  總是像大空般包容一切的雙瞳倏地睜大,一時間所有的聲響都退去、連眼前的纖細身影都是以極緩極緩的速度在往下墜落。

  沒有留戀地逐漸閉上眼廉,模糊的視野裡她似乎看到了那人驚慌失措往她這裡邁步的模樣,他有著什麼樣的表情、有著怎麼樣的心情,那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她的記憶在這裡就中斷了。

***

  夏季盛產的烈焰不要錢地撒下,伴隨著蟬鳴孜孜不倦與孩童玩耍的嬉鬧聲,令人不由感到煩躁。

  一陣痛處將她拉回,摀著微紅的額頭,來不及多分析狀況就猛然被一隻溫軟的小手拉住。

  「...那、那個,小梨你沒事吧?」軟軟孺孺、彷彿沾了蜜的稚嫩嗓音怯弱得傳來。

  太過熟悉的聲調讓水野梨瞬間抬起頭,動作快到令那孩子嚇了一跳甚至退後了幾步,然而他的手並沒有因此放開。

  說著要比賽第一名到達公園的孩子們小跑路過兩人,她長及腰的墨色髮絲倏地被掀起,遮擋住複雜的神情。
  柔軟的髮尾撫過他白皙的臉蛋,帶著微涼、柔和的搔癢感。

  總是被自己抓得雜亂的棕髮、無辜單純的大眼、瘦弱的身軀......無一不昭示著那孩子的身分:年幼的澤田綱吉。

  她就那樣掛著可以稱之為呆滯的表情望著他,而不明所以的他抓抓臉頰,擔憂中帶著疑惑回望她。

  「......綱吉、是綱吉嗎?是澤田綱吉?」不可置信地撐大眼,即使喉嚨乾澀得像幾天沒進水過,仍是顫抖著音想要確認什麼似問著。

  回應她的是一抹燦爛中帶絲靦腆的笑容和軟孺的肯定,他背後的日光彷彿是他自身散發的光芒,柔和了他的面容也模糊了她的雙眼。

  刺眼到不由瞇起眼,一把扯過搭在她腕上的小手,澤田綱吉毫無防備地往前踰矩幾步同時她也往前邁步整個人撲倒在他身上,兩人最終一同跌落在地。

  「痛痛痛,小梨妳沒事吧?」儘管當肉墊的人是他,他仍是第一時間關心懷裡的女孩。
  被稱做小梨的女孩沒有應聲,只是將頭埋進他的肩頸處。

  緊咬著下唇努力抑制著幾乎要跳出喉嚨的哽咽,小手就彷彿是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般拼命纂緊他胸前的布料。

  髮絲擦過臉龐帶來細微的搔癢感,比起他要來得輕些的重量壓在身上,算不上是溫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還小的他不了解發生了甚麼事情,只知道對方似乎很難過的樣子,小小的腦袋思考著平時媽媽都是怎麼安慰自己的。依樣畫葫蘆的環抱住她,一手從後腦勺往下順再回來,反覆做著這個動作,不忘安慰:「不哭不哭,我們家小梨最乖了。」

  猛地一頓,以為已經留乾的淚水瞬間充斥眼眶,感受著藉由衣料傳來那幼小身體裡從心靈上的溫暖,破碎不堪的心被浸泡在那股溫暖中,似乎被逐漸黏合、治癒。

  為什麼這人可以這麼輕易地……

  一直積壓而下的情緒猛然爆發,也許是壓抑太久已經忘記了怎麼嚎啕大哭,她只是默默的流淚。

  可是偏偏他卻在其中察覺了許多的悲傷,還年幼的他只能隱隱約約知道,似乎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受到了傷害。

  一想到這邊,他頓時全無方才的冷靜,慌張失措的手腳都不知道要擺哪裡:「小梨你被欺負了嗎?!受傷了嗎?」

  充斥在耳邊的焦急詢問彷若蜜糖般,令她感到溫暖與甜蜜。

  她何其有幸,能夠再一次遇見他。

***

  陷入在一個年齡不到她一半的小孩懷中哭成狗這種羞恥感,令她暫時無視了周遭的變化,一回神就發覺場景換了。

  排排整齊的桌椅上坐著看來六、七歲的孩子們,此刻他們與台上講課的老師一同望向站在門口的他們。

  看這形勢是遲到了吧。

  「你們遲到了喔。」年輕的老師放下粉筆,或許是孩子正小要教育的關係,她採取比起以嚴厲的風格會比較有成效的溫和作風:「下次不要再犯了,回坐位上做好吧。」

  習慣性掃過四周,並不寬敞但能容納數十人的空間裡,後排有著不曉得是出於備用亦或是多出來的幾個位置。

  衣角被扯住,正要回位子上坐的澤田綱吉轉頭,對上一雙略帶紅腫的墨色眸子:「怎麼了?」

  頂著一群小蘿菠頭加一個成年人的目光,水野梨恍若未覺,壓低音調問:「我的位子...在哪?」

  不是她想問這麼容易破綻的問題,實在是腦袋裡除了這身體的基本知識和她之前的記憶就什麼都不剩了。

  收回目光看見那雙大眼裡充斥著擔憂與驚愕,未有反應就被拉出教室,耳邊回響著的是澤田綱吉那句「她身體不舒服我帶她去保健室!」

  只能希望阿綱小時候的超直感沒那麼準了。

  任由他拉住手腕狂奔跑,如同以往記憶般過於善良的性格,不由愉悅地揚起嘴角。

  刷地用力拉開門,幸好此時空無一人,否則免不了挨一頓訓話。

  「保健室阿姨!」他穿梭在佈滿藥草味的保健室裡尋找校醫。

  與澤田綱吉相反,她掙開手輕聲關上門,慢悠悠地渡步到床邊坐下。

  撐著臉頰望著為自己慌張焦急的澤田綱吉,心中生出一股滿足感。
  這樣的、彷彿在他的世界只有自己,真是......

  不管她進入這身體時,腦中記憶逐漸消失是可能是出於身體自動作出的反應還是什麼原因......只要能在他身邊足矣。

  「我沒事。」

  「真的嗎!?可是妳連自己的座位都不清楚!......啊!是不是早上撞到電線桿的關係?」瞬間竄到她面前,水汪汪的大眼上下打量她,手也不忘在對方頭上摸來摸去。

  這樣儼然一副母親擔心自己孩子傷到哪裡的模樣,成功地逗笑了她。

  拉下在頭上不自覺作亂的手並握在掌心,「可能是吧...」像是怕他不相信她,為了做個保障輕呼出聲:「嘶--頭有點痛。」

  「阿阿阿阿阿阿怎麼辦阿!!不會是我不小心碰到傷口了吧?」

  「都是阿綱的錯,所以要補償我喔~」愉悅地看著蹲在地上抱頭苦惱的幼馴染,原本有些糟心的心情往上升了點。

  「補、補償!?」似乎有不好的預感,他不禁退後兩步。

  還是這麼敏感呢,真可愛。

  垂下頭顱,瀏海投下的陰影遮擋住她面上的神情,「居然怕我......」加上低了幾階的嗓音,給人一種脆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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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設定:
水野梨/黑髮黑眼/佔有慾強
只喜歡初一到國中三年級的澤田綱吉,就大概是漫畫完結、逐漸成為真正的黑手黨首領那段時間。

所謂愛到深處自然黑,突然開始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XDD
致我的男神,雖然不太可能完結www(ㄍ

2016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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